满天星是双柒吖

各自努力

相爱的把握 23

*一岁年龄差 架空 骨科

*接纳 | 背叛 | 强制爱 | 追妻火葬场

*病娇心机私生子 x 嘴硬心软小刺猬


严浩翔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大步流星重新朝宴会厅走去。


拐过一道弯,他听见了两人的议论声,从吸烟室没有彻底关上的门缝中传出来。


“林总好像对贺峻霖格外关注?”说话的是和林凡一个公司的副董事。


严浩翔停下了脚步。


没有等太久,他听见了林凡的回答。


“他出国留学前见过,那时可比现在清纯多了。”


“林总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林凡笑了笑,“四年前那会儿,他拿着简历,要来找我资助他上学,你也知道我那个公益,说是公益,也不过是想榨干被资助人的点滴,当时的他除了那张脸有什么投资的价值?”


另一人笑声猥琐:“我虽然孤陋寡闻,倒也听说过林总一些风流韵事,这个贺峻霖,难不成也……滋味怎么样?”


“这您可就想错了,就你也知道,才刚灌了东西,在酒桌上晕倒,让人给我绑上去,他居然还醒了,挣扎着打了我好几巴掌。”


“真的假的?还挺烈。”


“呵,那药可不是一般货,和酒精一块儿作用效果更烈,他居然还能抗那么长时间,绑着眼睛都听出来了我是谁,说要报警,你说可不可惜,”林凡啧了一声,继续说,“就是可惜啊,要不是贺施说他已经被人上过了,我还真想尝尝。”


“被人上过了?”


“这里面可就复杂了,贺施他亲儿子被私生子上了,你说这弯弯绕绕,谁也不懂,”没说完,林凡叹了口气,“可惜了,我是只碰雏儿,不过我也没让他好过。”


“怎么也不好过的方法?”



话音落下,掩着的木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了开来。


林凡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扯着衣领勒住了脖子。


呼救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口,一记重拳带着劲风砸在了他的脸上。


身旁的人立即大声呼喊保安。


在看见来人是曾经在贺施家里见过一面的严浩翔时,又陡地噤声。


伴随着林凡的痛呼,第二拳更狠更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严浩翔咬着牙,黑沉沉的一双眼睛,此刻眼圈通红,拳头一个接一个,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空隙地打在林凡身上。


他起身,拎着旁边碍眼的那位,将人扔出了房间,反手关上了吸烟室的内锁。


关上灯后,准确无误地走向瘫软在沙发上的林凡。


严浩翔拎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下一秒,又重重将他整个甩在了冷硬的地面上,一直重复,足足十分钟。


林凡条件反射地抱头,被打的脸上迅速显出印记,血从鼻子和嘴角流出来。


严浩翔看着他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面上,口中叫喊着救命。


他扯开衬衫两颗扣子,在林凡身边蹲下来。


从上到下望了他一眼,“林总也有怕的时候?”


林凡浑身抖着说,“我错了,我错了……”


严浩翔笑了声,“错哪了?答对的话,就不打你了。”


林凡努力地睁大眼睛,但关了灯一片黑暗的房间,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而这种黑暗恰好地加重了心中的恐惧。


林凡很快说,“我…我不该动你的人!”


严浩翔手背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对不起,答错了。”


“他谁的人都不是,他是他自己,”严浩翔此时的语气竟十分平和,慢慢地说,“你错就错在,本来不该做人,却多活了这几十年。”


“……你想干什么?”林凡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严浩翔并不清晰的轮廓,“难不成你想在这儿杀了我不成?”


严浩翔起身,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脚尖用力,硬挺的皮鞋鞋底在林凡身上留下了道道青紫。


他微微弯腰,“我以前呢,特不屑跟那些肮脏的东西扯上关系,但我也是脏的,所以没关系,”他低头,睥睨着林凡,淡声道,“就算在这儿弄死你又怎么样?林总做多了那些事,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欺负了那么多人,也能心安理得地活着,不就是靠着背后有人。”


“我这个人,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严浩翔低头凑近他,含笑问,“今儿就请林总也猜猜看,在这个地方料理了你,我严浩翔能不能干干净净地走出去?”


他眼尾的冷笑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是无法压制的怒气,“嗯?你看爷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凡听得出来,此刻的严浩翔,是真的有在这个外面人声鼎沸的地方杀了他的打算。


心底的恐惧这才真切而密密麻麻地涌上来。


严浩翔挪开了自己的脚,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只陶瓷花瓶,“砰”地一声在林凡身旁摔碎,然后他挑选了一块趁手的碎瓷片。


林凡忍着身上的痛意,手脚并用地往墙边爬。



贺峻霖从黑暗中醒来,他被关在了一个小隔间。


他头很痛,只能回忆出昏迷前的一些片段。


那人把他丢在了酒店的床上,临走之前,用一根皮鞭,绑住了他的两只脚踝。


体内的药效随着酒精的扩散发挥了作用,贺峻霖感觉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呼吸不觉急促起来,陌生而恐惧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开。


可他的手脚被绑着,眼睛被蒙着,所有感觉都因为药效减退,他只能绝望地感觉到自己逐渐变得无力发软的身体和体内犹如火烧的灼烫。


没有多久,他听见有人推开门,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


伴随着类似衣服的东西被人扔在地上,贺峻霖感觉到了靠近的温度,一只手伸过来,摸向了他被捆绑着的脚踝。


贺峻霖像是触雷,惊惧地往后躲,他听见那人在笑。


随之而来的是含着嘲讽的话,“不是想拍电影?你要是听话,我可以考虑给你投资,怎么样?”


贺峻霖听出那是假冒的宋导的声音。


他努力地挣扎,即使是被绑着手脚,蒙着眼睛,也不管不顾地想要逃离。


他的额头撞在床头的柜子上,身体也从床上滚了下去,就算这样贺峻霖也没有片刻停留,他朝远离那道声音的方向爬。


脚步声不急不缓地靠近,贺峻霖听见冰块碰撞的声音,随后是倒入液体的水流声。


林凡像是观赏到手的猎物无谓的挣扎,戏谑地看了眼贺峻霖。


“听说你是学播音的?依我看,这张脸做演员却更合适,”林凡笑了声,道。


林凡端着那杯酒,看着地上的贺峻霖漫无目的又不肯放弃的在地上挣扎,他淡笑着欣赏了会儿,走上前去,“不过你今晚要是懂事,也不是不能给你几千万去娱乐圈玩一玩,怎么样?”


贺峻霖咬牙忍受着体内万蚁啃噬的滋味,一字字从紧绷的齿间说,“我要报警,林凡,你不得好死。”


林凡笑出了声,他直直地立着,下一秒,他将手中的酒杯倾斜,加了冰块的酒液,悉数浇在了贺峻霖的身上。


林凡弯腰抱起贺峻霖,“你知道是谁让我来的吗?他就是你的好父亲,”他混杂着令人作呕的烟酒味道的呼吸喷洒在贺峻霖身上,“行啊,你去报警吧,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胆。”


时间漫长得令人绝望,贺峻霖不想再回想,他努力把身上的绳索解开,把皱皱巴巴的衣服穿在身上。


刚走出没几步,他听见了外面的打斗声…



严浩翔把碎瓷片放在林凡眼睛旁边。


下一秒,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严浩翔!你开门!”…急促又紧张的声音…是贺峻霖,严浩翔动作微顿。


而听见动静的林凡立刻抓住机会朝外喊,“来人啊!来人,救命!”


贺峻霖用力地拍着门,又同时压着声音,怕引来更多的人给严浩翔带来麻烦。


可随后又听见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林凡的叫喊声隔着门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几乎哽咽,“严浩翔,你开门!不要乱来,我求你了……不要乱来……”


严浩翔没有回应,贺峻霖只好一脚踹在门锁上,已经遭受过一击的门十分脆弱,立即应声而开。


在贺峻霖身后赶来的马嘉祺脸上布满阴霾。


冲贺峻霖勉强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说,“人已经安排都从另一边散了。”


说完,他拉着贺峻霖让他让开,廊灯的光照进了小小的吸烟室,那里面只有微弱的光线…晦暗不明。


贺峻霖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在严浩翔手中的瓷片割向林凡脖子的前一秒,奋力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已经失去理智的严浩翔扑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从他身上抬起头的瞬间,一滴从眼眶中掉落的泪珠,砸在了严浩翔的唇角。


淡黄色的廊灯从上方斜射下来,笼在他们的身上。


严浩翔松开了手中的瓷片,血从掌心的伤痕迅速地渗出来,他望着贺峻霖,笑了笑,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去擦他的眼泪。


“不哭了,”他对他说,“我保护你。”

评论(4)

热度(32)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